蛮族
蛮族(Barbarian),该词在西方历史中源于罗马帝国时期对周遭部落和民族的称呼,由于罗马帝国内部文化差异,在意大利以东希腊语占支配地位,而在意大利本土及以西地区,拉丁语为主要语言,古希腊语和古罗马语属于同一语系,有很多通用语,蛮族的词源就是指不会说通用语的民族,当时蛮族有北方的日耳曼人(包括哥特人,汪达尔人,伦巴德人,苏维汇人,撒克逊人,阿拉曼人和法兰克人),凯尔特人,斯拉夫人,匈人和高卢人,东方的波斯人和帕提亚人,东南部的阿拉伯人等。
在中国历史中,蛮族一词指涉非中原地区的、文化落后于中原部落的南方部落,最早在先秦时代,“蛮”字仅用于指涉位于南方的的非华夏部落,后来用来代指四周非汉民族。
蛮族(Barbarian),该词在西方历史中源于罗马帝国时期对周遭部落和民族的称呼,由于罗马帝国内部文化差异,在意大利以东希腊语占支配地位,而在意大利本土及以西地区,拉丁语为主要语言,古希腊语和古罗马语属于同一语系,有很多通用语,蛮族的词源就是指不会说通用语的民族,当时蛮族主要有北方的日耳曼人,威尔士和苏格兰的凯尔特人,东方的波斯人和帕提亚人,东南部的阿拉伯人等。
蛮族,为早期我国古代中原部落对南方各部落的泛称,汉代以后泛指蛮族为一些野蛮和文化落后的非汉民族。
作为汉族先民的南方诸部落
巴部落主要分布在今川东、鄂西一带。曾以今重庆为中心,建立奴隶制政权。
越部落亦称百越、百粤。秦汉以前广泛分布于长江中下游以南。部落众多,故有百越之称。后逐渐与中原人融合成为汉族,部分与今京、高山、壮、黎、傣等族有渊源关系。
范文澜《中国通史》第一编:“居住在南方的人统被称为‘蛮族’。其中九黎族最早进入中部地区。九黎当是九个部落的联盟,每个部落又各包含九个兄弟氏族,共八十一个兄弟氏族。蚩尤是九黎族的首领,兄弟八十一人,即八十一个氏族酋长。神话里说他们全是兽身人言,吃沙石,铜头铁额,耳上生毛硬如剑戟,头有角能触人。这大概是以猛兽为图腾,勇悍善斗的强大部落。九黎族驱逐炎帝族,直到涿鹿(涿鹿或说在河北怀来县或说在涿鹿县),后来炎帝部联合黄帝部与九黎部在涿鹿大械斗,蚩尤请风伯雨师作大风雨,黄帝也请天女魃(bá)下来相助。这些荒诞的神话,暗示着这一场冲突非常激烈,结果蚩尤斗败被杀。九黎部经长期斗争后,一部分被迫退回南方,一部分留在北方,后来建立黎国,一部分被炎黄部俘获,到西周时还留有‘黎民’的名称。”
作为非汉民族的边疆民族
畲民今畲族的古称。有关记载最早见于南宋末年史籍。主要分布在今浙江、福建、广东、江西等省的山区。
羌最早见于甲骨卜辞。夏商时起,分布于今青海、甘肃、四川一带。秦汉时,部落众多,有先零、烧当、婼、广汉、武都、越巂等部。后逐渐与汉族与其它民族相融合。今分布四川的羌族是古羌人后裔。汉代的发羌,与今藏族有渊源关系。
吐谷浑亦作吐浑。原为鲜卑族的一支。游牧于今辽宁锦县西北,后西迁至今甘肃、青海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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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更多罗马帝国,是欧洲古典时期的强大政权。从最初偏居一隅的弱小城邦,发展成为横跨三洲、以地中海为内湖的世界性帝国,罗马的发家史颇为励志。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国力强盛的大帝国,在走完数百年的征程后,却突然支离破碎,乃至最终灭亡。这段盛极而亡的历史,及其背后的原因,也引发了后来人的激烈讨论,并且由此产生了众多观点与解释。罗马帝国灭亡的一大原因,乃是因为其军队“蛮族化”了。
罗马军队中的日耳曼蛮族士兵
众所周知,军队是国家机器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国家进行统治的基础和支柱,一个国家若要强盛,首先就要保证其军队强大。罗马作为以军事扩张为基础的国家,军队在其社会中的重要性就更加不言而喻。正如一位学者所言:“罗马走向伟大,并非依靠哲学和科学,而是凭借谋略与战争,战争是首要因素”。正是连绵不断的战争和训练有素的军队,才为罗马的强大奠定了基础。
最初,当罗马以台伯河畔小城邦身份立国时,其军队全由罗马城公民组成,成分单一。但随着国家版图的拓展,需要派驻各地的守备兵力越来越多,原本“小国寡民”式的军事体制无法满足需求。在此情况下,罗马人马略于公元前107年实行了军事改革,为罗马解决了兵源问题。再往后,随着越来越多被称为“化外之地”的蛮族地盘被罗马占领,罗马人和蛮族人之间不可避免发生了交流,而蛮族战士也自然而然进入了罗马军队。不过在这个时候,罗马人尚有着浓厚的保家和参军意识,所以蛮族人虽然也加入了罗马军队,但在数量上还没有罗马人多。
大量蛮族进入罗马军队
蛮族人大肆进入罗马军队,始于图拉真时代。图拉真是罗马历史上有名的君主,他在位之时,帮助罗马夺取大片蛮族土地,但与之对应的代价便是:需要大量的蛮族士兵守卫已经打下来的土地(因为兵源越来越捉襟见肘)。据一些资料统计,在公元100年时,边疆地区每5个罗马军团士兵中,只有1个是罗马人(和其他意大利人),其他4个皆是各种各样的化外民族人。
公元3世纪,罗马帝国爆发了著名的“三世纪危机”。这期间,罗马国内社会动荡、吏治腐败、道德沦丧,各种负面问题层出不穷。罗马军队也不可避免被坏风气腐蚀,在各种歪风邪气的影响下,广大罗马人纷纷厌恶参军、逃避兵役,军队变质的问题越来越严重,但罗马的外患又偏偏在这时多了起来(例如东方的波斯萨珊王朝),急需招募更多的兵力。在这种情况下,蛮族人便越来越多的进入了罗马帝国军队之中,到罗马皇帝卡拉卡拉统治时期,罗马军队中只有不到10%的官兵,是罗马和意大利公民。
装束风格明显蛮族化的罗马军
这些被罗马称为“蛮族”的人成分很复杂,他们之中,既有来自的日耳曼人、高卢人、凯尔特人,萨尔玛提亚人等;又有来自东方的色雷斯人、叙利亚人、亚美尼亚人、波斯人等。蛮族的到来,也确实对罗马军队产生了一些有利的影响。首先,他们给业已颓废的罗马军带来了勇武的风气,帮助罗马帝国回光返照了一把。其次,他们对罗马战略战术产生了一些有利影响,例如东方的罗马军队,就是在学习波斯重甲骑兵战术的基础上,组建了自己的铁骑军团,为后世拜占庭(东罗马)帝国的强大奠定了基础。
然而,从长远的角度看,军队蛮族化的消极影响大于积极影响。蛮族人来源复杂,素质良莠不齐,其参军也并非出于保家卫国的决心,而是企图夺取更多的战利品。在此情况下,罗马的蛮族军队结成了一个又一个利益集团,相互之间倾轧不断,频频纵兵烧杀抢掠,频繁参与废立皇帝的行动,甚至多次充当域外蛮族的“第五纵队”。蛮族士兵一系列肆无忌惮的举动,无疑加速了罗马帝国的灭亡。
罗马帝国后期的混战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庞大的罗马帝国与罗马军队,因为种种固有的负面问题而走向了衰落,而蛮族士兵大批加入罗马军队,又无疑使这些问题更加严重。是故,原本微不足道的问题,经过日积月累的恶化,而成为了一个个难以根除的“顽疾”,罗马帝国也就在这样积重难返的困境中覆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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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更多到了西罗马帝国的最后时间,也就是瓦伦提尼安三世统治时期,各蛮族入侵愈演愈烈,达到了大迁徙时代的高潮。西罗马帝国依靠名将“最后的罗马人”埃提乌斯左遮右挡地苦苦支撑。甚至在匈人王阿提拉率领匈人联合部落大举侵袭之际,他还构成了罗马与西哥特的暂时联盟。其联军更于公元451年的沙隆会战中最终击败阿提拉。
埃提乌斯再次挽救了西罗马帝国。但他随后却被妒忌其威望与成就的皇帝瓦伦提尼安三世所杀。瓦伦提尼安随机又被士兵们杀死,其混乱的局面已经预示着西罗马帝国灭亡的时间为期不远。公元476年9月4日,蛮族将领奥多亚塞罢免了最后一位西罗马皇帝,西罗马宣布灭亡。
与此同时,东罗马帝国反哥特政策却取得了相应的成功。虽然哥特人仍大举作为帝国的士兵加入军队,但他们现在是作为个人佣兵的的身份,并由帝国将领来指挥。虽然哥特人及阿兰人等蛮族将领在东罗马帝国上层势力依然很大,诸如阿兰人军事首领阿斯帕尔,就是对君士坦丁堡影响极大的人物。但东罗马帝国很快又依靠小亚细亚境内的伊苏里亚势力,压制了哥特势力。之后伊苏里亚人大量进入军队,甚至出现了一位伊苏里亚皇帝,从而约束了哥特人在政坛上的势力。
到了公元498年,伊苏里亚人的势力也被控制与瓦解。虽然他们与哥特人依旧在帝国中定居于服役,但他们对于国家政权的颠覆性影响已经消失了。
西罗马与哥特联军在沙隆会战中击败匈人王阿提拉
总之,在5世纪末这个阶段,东罗马帝国在欧洲大迁徙时代最危险的时候,幸运地获得了喘息的机会。帝国在“休养生息”,慢慢依靠其当时的地理优势积蓄力量,但却并非表现为军事上的成功。例如在利奥一世统治时期,东罗马军队于公元466年远征占据北非的大迁徙民族汪达尔人,结果以惨败而告终。
但到了6世纪初,“休养生息”的成果终于作用到了军事方面。当时,东罗马—拜占庭军队的实力已经恢复,新式的罗马铁甲重骑兵在经过了长达两个世纪的探索时期,现在逐步走入成熟。在那个时代,他们的表现将一改人们对于从罗马共和国时代延续下来的罗马骑兵相对衰弱的习惯性认识。在6世纪拜占庭名将——贝利撒留的率领下,他们超越了大迁徙各民族中的各式重骑兵,并与当时世界上最强的波斯萨珊重骑兵展开巅峰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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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更多进入公元4世纪之后,欧洲开始了蛮族大迁徙时代。这主要是指各族日耳曼人在整个欧洲南下的超大规模行动。历史学家一般将大迁徙时间段定为为公元376年至公元800年间,主要为日耳曼人与北欧人的南迁。迁徙的尾声阶段也成为古典时代至中世纪早期时代的分水岭。
大迁徙使得本来就处在在内战与动乱的罗马帝国遭受到了更大的外部军事威胁。过去数个世纪中,日耳曼人经过与罗马人充分接触之后,掌握了更先进的生产方式与军事装备。当时日耳曼人的原始公社逐步解体,部落军事首领与军事贵族渴望向外掠夺新的土地和财富,而人口的增长也促进日耳曼人需求更多的土地与生产资料。也有历史学家指出,当时气候也出现了一个小冰河期,变冷的气候促使日耳曼人各部落为了生存,向南大规模迁徙。而罗马帝国往日的荣耀——罗马军团,正如以上所述,在不断的内乱与叛乱中逐渐衰退。
同时,来自东方的匈人也开始大规模西迁,阿兰人、萨尔玛提亚人大量地加入了匈人入侵的军队。哥特人则在匈人的威胁下,直接倾巢向色雷斯地区转移。这使得罗马帝国在匈牙利平原与色雷斯平原上的军事压力陡然提高。
罗马人的压力还远非止于此。在公元4世纪至5世纪的罗马帝国,大量的各路大迁徙民族,比如法兰克人,汪达尔人、勃艮第人、西哥特人、东哥特人,阿勒曼尼人、伦巴第人以及北方的盎格鲁人、撒克逊人等等,不停的组成迁徙浪潮,大量涌入今天英国、西班牙,法国、德国南部、意大利北部、匈牙利、保加利亚一带。罗马帝国边境线上,出现了一条西起西班牙西部,北至大不列颠地区,向南深入今天的法国,向东横穿德国,横跨匈牙利,止于色雷斯地区的绵长而可怕的迁徙潮。
在面对大迁徙民族时,罗马具装铁甲骑兵在一些小型战斗,诸如356年在科隆附近与阿勒曼尼人的战斗表现出色。当时,罗马副帝尤里安仅带了200名斯科拉瑞的具装铁甲骑兵及160名弓骑兵赶往前线。在行军路上,他们及地方军击败了人数众多的阿勒曼尼人,并仅是因为“装备太重没有进行有效的追击”。
但在随后357年与阿勒曼尼人在斯特拉斯堡展开的大决战中,情况有了变化。阿勒曼尼人国王克略多玛的军队数量接近罗马军队的3倍,但骑兵的质量不如罗马骑兵,他很清楚罗马骑兵质量上的优势,而一年之前大股日耳曼人军队刚被尤里安铁甲骑兵击败过。因此他狡猾地安排了一部分轻步兵穿插在自己骑兵的阵型中。他们所在地是大片的小麦田,正好得以隐藏。国王命令,一旦他们的骑兵与罗马人的铁甲重骑兵交战,他们就匍匐着,攻击铁甲重骑兵没有保护的坐骑腹部和腿部。
当时,罗马的铁甲具装骑兵及弓骑兵被布置在右翼,但其实还有另一支之前提到过的,击败过阿勒曼尼人部队的200人斯科拉瑞铁甲骑兵被布置在尤里安的身边。战斗开始后,罗马军队首先开始调动自己的右翼骑兵。弓骑兵们拍马上前,向敌军发射箭矢骚扰日耳曼军队的左翼骑兵,并在他们追过来前撤退。这正是过去罗马的东方敌人们惯于使用的“帕提亚战术”。但日耳曼骑兵也许是不愿意暴露他们麦田里埋伏着的轻步兵,所以忍受着伤亡稳住不动。
本来罗马弓骑兵可以继续进行这样的消耗战术,直至引出不愿继续遭受伤亡的日耳曼骑兵。但这个时候,罗马右翼的铁甲重骑兵直接对日耳曼骑兵发动了冲锋。不知道这是否是尤里安的命令,如果是的话确实过于莽撞。因为之后无论是6世纪,或是10世纪,能熟练掌握使用具装骑兵技巧的东罗马军队,总是在合适的关头使用他们,而非在战斗一开始就将他们投入战场。因为很显然,具装骑兵很难在战场上隐藏,一般也会是敌方重点防范的对象。这样过早打出王牌确实会让最昂贵的部队冒过大的风险。
罗马铁甲重骑兵冲向日耳曼骑兵后,他们的长骑枪与重装甲很快对轻装的日耳曼骑兵呈压倒性优势。但这个时候,阿勒曼尼国王的计策奏效了,隐藏在麦田里的日耳曼轻步兵冲了出来,趁着双方骑兵在肉搏,用短矛刺入罗马铁甲骑兵坐骑那没有装甲保护的腹部。
结果,重骑兵们纷纷从马背上摔下来,并被很快杀死。两名铁甲骑兵营的军官当即阵亡,而骑兵司令也负了伤。这立即引发了崩溃,重装骑兵们开始转身向后逃离战场,差一点冲乱中央阵线的右侧。但他们最后被右翼罗马军团中两个训练有素的步兵部队“角盔营”和“臂环营”挡住了,并使他们冷静下来。尤里安立即赶到,通过个人的鼓舞,让他们重整旗鼓。但其中一个团的铁甲骑兵仍拒绝参加战斗。事后,他们被尤里安进行了羞辱性的责罚。
最后,由于罗马步兵的优秀表现,罗马人仍获得了斯特拉斯堡会战的最后胜利,但右翼铁甲重骑兵糟糕的表现还是被人所诟病。之前骑兵的失利有指挥布置的因素,但之后拒绝参加战斗,则是战斗素养的问题了。不过,之前对阿勒曼尼人取胜的200名斯科拉瑞铁甲骑兵并不在这些表现懦弱的铁甲骑兵之中,他们当时仍坚定地伴随在副帝尤里安的身边。
然而,即使如此也不能认为罗马帝国晚期的斯科拉瑞骑兵的战斗力就一定可以保证。378年,灾难性的亚得里亚堡会战的惨败,使得罗马皇帝的保镖卫队——斯科拉瑞部队之前所获得的威望被一扫而光。
当然这场战役失败有多种原因。比如作为统帅的东罗马皇帝瓦伦斯当然要负最主要责任,他犯下了一系列致命的军事错误——没有与西罗马前来支援的盟军回合;处于地形明显劣势,却盲目自信的强攻对方严阵以待的“车阵”;对哥特人兵力达到5000人的骑兵在外围活动而一无所知;在8月初这最炎热的时期将罗马军队长期暴露在干渴中,而对手在车阵中休息。但对于斯科拉瑞部队来说,他们所犯的错误也难辞其咎。这些骑兵连同一些弓箭手突然对哥特人发起鲁莽的攻击,然后被击退。他们被击退后,本该撤回到步兵侧翼,与其他骑兵一起对侧翼予以保护。这样当大批哥特骑兵赶到之际,罗马步兵的侧翼就不会因为没有保护而遭遇直接冲击。但他们却懦弱地在战役开始前逃离了战场,将步兵丢给了敌人去屠戮,这正是整场战役失败最重要的关键点。
较早的文献,常将亚得里亚堡会战作为骑兵崛起与步兵衰落的标志。但现在的大部分文献则否定这一观点,因为真正的骑兵时代到来则是两个世纪之后的事情。欧洲与西亚骑兵战术的不断完善,一些关键性装备——诸如标准意义上的硬质马镫的普及,都是在6至7世纪完成的,而非4世纪。
但4世纪的改变则是不容忽视的。在该战之后,骑兵——包括重骑兵在战场上的作用越来越重要,就连最重视传统步兵的地区——罗马帝国,其军队里,代表着精锐骑兵的“龙旗”的地位也越来越高。
虽然亚得里亚堡会战并非标志着罗马帝国的灭亡,罗马的军事力量也只是暂时瘫痪,但该战却成为了另一个重要的转折点。从此之后,蛮族以个人身份大量进入罗马帝国军队服役的时代结束了,以哥特人为代表的日耳曼人军事首领开始带领成建制的本族士兵为帝国“服务”。随后,罗马的赛奥多西大帝,不得不给予西哥特人与东哥特人永久的居住点,让其享有完全的自治权,并享有免税权。同时,他们还获得帝国服役的高额军饷,并被成建制的纳入帝国“边防军”的编制。此后,罗马军队中的日耳曼因素变得异常强大,最重要的将领中日耳曼人也越来越多。
但之后,西罗马帝国与东罗马帝国的“反哥特”斗争却走向了两个相反的方向。在西罗马帝国,哥特人军事首领阿拉里克在狄奥多西大帝去世后,立即终止了所谓对帝国的“服务”关系,带领军队南下希腊进行大规模劫掠。虽然他被西罗马蛮族将军斯提里科击败,但西罗马皇帝霍诺留斯为权力之争将斯提里科处决,导致后者麾下的蛮族士兵大举投向阿拉里克。公元410元,已经丧失防御力量的罗马城被哥特人占领。“永恒之城”——罗马城终于被攻陷了。阿拉里克随即进行了大规模劫掠。西罗马帝国的局势江河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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